舞台剧和光缆

昨天晚上,持着数十年来最昂贵的门票之一,到海淀剧院看了个群魔乱舞的《开心麻花》。

老汉孤陋寡闻的厉害,原来从来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东,于是路上乃至为开幕前坐在座位上都在喋喋不休地盘问我身边的先知老婆大人。这次老婆大人出我意料地说,她也只是听说过这个(节目/栏目/剧目?),具体是什么形式,不知道。哦,我平衡了一些。

老汉和老婆的门票位置很好,在二楼的靠后的一个紧挨着入场门的地方,如果以舞台的中间为圆心的话,我们坐的位置与子午线的夹角大概在四十五度左右,是不能算作偏的;而且居高临下,演员的面部呈现自然缩短,我的近视镜度数与真实近视程度之间的差距再做一个非常默契的配合,使得我在一定程度上防堵了偶尔遇狰狞的隐患。因为从我在入口处看到的海报上,还没有找到一个是容貌具有一定的欣赏性的演员。据称有个演员名叫汤加丽,出过一本具有视觉享受力的画册,不过眼下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大概不能依葫芦画瓢来个现场版。更何况,在座的各位虽然也大部分手里都有那么个三五百万 —— 嗯 —— 像素,的相机,或者手机,总归不能和专业的比,要是坏了名声,将来就不好办了。

整个过程大约持续了两个小时左右,台上台下一篇欢腾,老汉也数次放声大笑;不过我前面一排的一个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了老汉的感染,声线一度失控,嗷嗷乱叫,其效果不亚于我们家乡常说的四大美声:锉大锯、磨铁锅,狐子杀坡猫走窝。狐子就是狐狸,据说处于某种身不由己的时期时,晚上就常常在野山坡上叫唤;发情的猫就不用说了,恐怕有不少人亲身体验过那种半夜瘆人的嚎叫。

舞台剧就这样吧,下面说说光缆。

光缆断了有一阵子了。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不怎么适应,所以叫得很凶,而且一些专家学者又找到了自己的大脑进行不同于普通老百姓的思考的起点,纷纷写博,访谈,表示种种担忧。现在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温开水煮蛤蟆,都习惯了,基本上尘埃落定了。

光缆断了,在很多人不舒服的同时,恐怕有两个人心如鹿撞,窃喜不已。一个马氏化腾,一个李氏彦宏。中断伊始,我曾一度暗自思忖,海底光缆修复的工作人员,实在是生财无道,三两周才能修好光缆的高级机密怎么能够随便泄露给媒体。要是我就派个代表去找腾讯和百度,说是弟兄们手头有点紧,年底了,都想过个好年,你们看着办,要是没什么表示的话,我们就在一小时之内把光缆修好!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实在怀疑他们已经那么做了。这不,连老汉都开始在 MSN 上大喊:MSN 丢话,不是发不出去,就是发出去没回音,请使用 QQ!中午要在网上搜一下我的偶像费雯丽的照片,Google 搜出来全是红叉,百度搜出来全部活色生香。可发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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