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姓铁生

看好友的动态,发现有人因为看了一个名叫史铁生的人写了一本名叫《我与地坛》的书而黯然销魂,于是对斯人斯文有了注意,正好兜太郎缠着我要买一套《植物大战僵尸》,于是顺手就把这本书也搜了出来,加到了购物车里。两天过后,书到手。

人民文学出版社的版本,硬皮,上面还烫金写着是“纪念版”,美中不足的是这本书应该是一摞书的最上一本,捆扎的带子留下的勒痕在硬皮封面的右侧和底部相当明显。第一篇文章就是与书同名的文章,篇幅甚是不短,入夜已深,未敢竟读,约略三一。看到他自己的遭遇,看到他对母亲的回忆,心下也颇为触动。尽管从全人类的范围来看,对母亲的怀念和依恋实属正常,但不知为何,我经常觉得我们的同胞于此尤甚。例如,去年诺奖的得主山东莫言。有时候在想,这恐怕是因为民族的苦难历程实在是太长了,在这种环境下,作为儿女的庇护,又不带有父亲那种令人疏离的威严的母亲,必然会得到更多的想念。如此想来,心中悲凉凄怆又深几许,无关个人。史铁生说他的母亲没有给他留下什么“隽永的哲言”,或者“恪守的教诲”,在这点上,我的母亲有所不同,她给我留下的一句大白话每每被我记起,那就是“总要做一个对国家、对社会有用的人”。也许,史老太太也有这样的朴实之言,只不过被孩子淡忘了。

蓦然想起,史铁生这个名字也许见过,没有引起我的注意的原因,极有可能是我把他和那位与之同名而又和我同姓的白卷大王联系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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