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来港往(中)

不知不觉,竟然要写的已经是一个月以前的事了。不少情景开始模糊,趁着没有忘干,赶紧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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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兜妈的战术,第三天就是休息了。休息的应该是很到位,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现在想不起来那天做了些啥了,貌似:早上出门去超市买了点水果和一大瓶瓶装水,结账的时候赠了一盒免费的奶酪,回去品尝的时候实在不敢恭维那口感和味道。晚上是正日子的正时辰,老何和我又约好了出去看热闹,大概六七点钟的时候,维园的西口处人潮涌动,人流从北西南三个方向源源不绝地汇入。周围维持秩序的警察众多,并紧急由人工接管了交通疏导。不少上了岁数的香港人,戴着耳麦和喇叭在高声宣讲自己的理念,粤语听不太明白,但是某某党的名字时不时地冲进耳轮,冲击耳膜。维园里的广场分为几个大块,看起来似乎各有所用,人多起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没有继续停留在广场,而是到了南边的一座人行天桥上,可以俯瞰整个场地。同样,这里也有执勤的一干警察。下面的人群自顾自的鼓噪着,有发传单的,有卖 T 恤的,有拉募捐的。25 年过去了,现场却有很多看起来绝对不到 25 岁的年轻人,以我等这样的麻木之躯,恐怕很难理解和体会他们的真实感受和意愿。回到酒店,门禁果然如前台通知的换掉了。

第四天要去的是海洋公园。根据兜妈事先的探报,需要到某个地方去坐一趟专线大巴,好像是 629 路吧。这个“某个地方”是哪儿,望诸君原谅,我老人家着实想不起来了,而且码字过程中也不愿再去寻觅个地图查找一番。去的时候,在地铁进站的时候,突然兜小的交通卡报欠费。按照我的理解,儿童卡既然和成人卡不一样,那肯定就是有折扣的,一家三口所有路线都一样的情况下,怎么会出现大人的卡余额足够而孩子的卡余额不足呢?找了个服务窗口问了一下,里面的工作人员大概是见惯这个问题了,直接就告诉了原因:儿童卡 70,成人卡 150,但是押金是都一样的,50。也就是说,儿童可用金额是 20,成人的是 100,恐怕孩子的折扣再低,也没低到二折,于是乖乖地去充了值。

仍然是双层的公交,兜子爬到了上层,前面也有一家子,北京来的,一路上东拉西扯了不少。车子晃晃悠悠,开了不短的时间,终于到了。下了车,就看到一大群人在大门口盘踞着,不知为何,跑过去看了看才知道,竟然是来早了,大门还没开,要到十点半。开门的时候,排的队已经很粗很长了,大家进去的霎那,猛然间好像都发现身后有狼外婆似的,拼命地往前狂奔,不知道想抢占哪里的制高点。兜妈跑得快,也在头里,兜兜和兜爸在后面,看着那个美丽的大喷泉,好好的照了几张相。会合后向上山的缆车进发,人还不多,排队排了大概五六分钟就上去了,上去前还摆拍了一张全家的合影。兜兜又开始习惯性害怕。看着左侧的海湾,凉风吹入小小的吊篮,心情不错。到达彼岸,就被兜售照片的拦住了,兜妈看了看,也觉得很不错,所以尽管价钱不便宜,也还是忍痛买了下来。顺着路往前走,左顾右盼的时候,闯入眼帘的首先是过山车,只是据说没有开放,才一路走到了激流勇进的入口处。有人还在卖挡水的薄雨披,没有理他。边上又有个摄影师在照相,我和他摆手,也执意要照,我老人家有点不高兴。一圈下来,兜子却很高兴,说还要来一次,所以和他又来了一次,兜妈在外头等着。结束的时候,天下起雨来,只好在小棚子下等了一会儿。不一会儿,雨过去了,兜妈看了看时间,说是海豚表演不久就要开始,往那儿走吧。阶梯状的看台,座位好多层,以头上是否有顶棚为分界线,上面的一半坐的人多,下面的一半人就很少。表演开始没多久,雨又来了,而且又大又急,下面坐着的人连忙赶上来,海豚和训豚员收工,表演被迫停止了。又开始无聊地等,雨停。

走到山顶,有一个企鹅馆,冷气开得很足,冻得就在要打哆嗦的边缘了,好在看着那些企鹅在水里优雅的泳姿,多少分去了一部分寒冷感觉的注意力。然后又看了雪狐,还有海狮什么的。贵在距离很近,真实,一头海狮隔着玻璃看着我,它脸上的褶皱连我这样的高度近视眼都看得真真切切。出来后兜妈要让兜子去赶另一个剧场表演,不过是在山下,所以直接就坐下山的小火车下来了。这次是在室内,所以没有担心下雨的事,兜兜坐在第一排,踊跃参加互动,赢得了满口袋的糖块,遗憾的是没有和主角同台。主角是一头海狮,和它的互动又选择了台下另一位小朋友,是个小姑娘,看着海狮害怕的快哭了,不过还是勇敢的坚持了下来。海狮表演了几项绝活,印象比较深的是它的吼叫。从剧场出来,不甘就此结束游园,于是决定再次上山。还是坐缆车,这下就比较惨了,排队排了几百米,痛苦地挪动。整个过程和上午很相似,不再细表。

从时间上看,应该又会有一次海豚表演了,可是老天爷好像猜到了大家的想法似的,又下起大雨来。只好就近选择了那个升降塔,人依然很多,又是长时间的排队,体验了一把高空远眺。下来以后又坐了轨道车,比起过山车来显然刺激小多了,就是和迪斯尼乐园里的那个矿车或者太空车相比也温和许多,所以兜兜也说没啥挑战。再琢磨,就没啥玩儿的了,在边上花了两块硬币看了看望远镜,很没有创意地又坐着小火车下山了。临出门前,兜兜在一个洗手间的外面,花了十块钱,让那台自助铸币的机器冲压了一块印有花纹的小铭牌出来。写到这里,我问边上的兜妈:那晚上呢,我们干啥了,吃晚饭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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